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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转身看着他：【天意如此，你转修道吧。
】
【草，你早就知道了！
】孙屠这次真是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在场的人终于在这一场闹剧之中反应过来，苗将军看了看段臣晖和何清，以及这位昏倒的人鱼皇子：“我们还是先治疗人鱼皇子吧，给人鱼族交个差。”
“对。”
有人点头，看来问题不大。
你不该回来
晕倒的孙屠被人抬了出去，其余人见人鱼皇子没事而段臣晖的脸色又很难看也陆陆续续走了。
房间内很快就剩下何清和段臣晖，何清重新坐了下来，抬头望着段臣晖，段臣晖身上的信仰力削减了一半。
段臣晖低头看着他干干净净的手，又望了一眼地板上的血迹：“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真相是人鱼皇子早就死了。”
何清如实告诉他。
段臣晖闻言一愣，接着摸了摸额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那颗虫族蛋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可以把他定义为新的物种。”
何清站起身，在段臣晖的面前变出一身白袍来，“我应该可以走了吧？如果将军还有事可以去问导师。”
段臣晖看着他这一身衣服突然觉得他有些不一样，或者说他现在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他沉默片刻：“好，你可以走了。”
“多谢将军。”
何清双手合十行礼，转身走出房间。
直到房门被关上段臣晖才反应过来何清真的走了，他突然心口一哽，弯腰咳嗽起来，他咳得很用力，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管家听到声音连忙跑了进来：“将军，你怎样？”
“没事。”
段臣晖捂住嘴压下喉间的血气，眼神有些阴郁，他又看了一眼地板，“收拾好这里，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是……”
管家默默叹了口气，何清刚才已经和他告别了。
何清离开了将军府就隐身来到安置孙屠的房间里。
孙屠被治疗后伤口已经好了，他是被何清敲木鱼的声音吵醒的，孙屠睁开眼睛，烦不胜烦地说：“你能不能停下来？我是病人。”
“既然醒了就起来发个公告解释一下。”
何清继续敲木鱼。
孙屠终于受不了他爬了起来：“你真是很适合修无情道。”
“多谢。”
何清点点头。
孙屠低头看了看自己，找出一件黑色的衣服穿上：“行了，你想让我怎么发布？”
何清根本就是来监视他的，孙屠真的觉得很蛋痛。
何清抽出一张纸来：“按照上面的说。”
孙屠接过去看了看，和之前的解释大同小异，只是增加了一些渲染效果，以及感谢段臣晖，他照着何清的意思发布了自己的星博，再加一张帅气的照片。
何清看了一眼，网络上的舆论又开始变化，他点点头：“可以了。”
“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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