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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还卖吗？”
卫虎走过来问道。
沈雪整理好情绪，尽量用往日表现出来的自信和精神说道：“卖啊，为什么不卖？赶紧招呼客人！”
到了晚上店里生意依旧火爆，但是沈雪明显感觉到与平日不同了。
她抱着几圣坐在柜台前，想看账本，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沈从军今天的行为给她敲了个警钟：
如果将来那二王爷当了皇上，沈从军大权在握，为了永绝后患，会不会斩草除根？
沈雪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她不能坐以待毙。
“舅舅，师祖收徒有什么标准吗或者对徒弟有什么要求吗？”
沈雪怕他因为师徒情分不敢说实情，强调，“生死攸关的事，还望舅舅说实话！”
尽管王峰不知道为何外甥女会这样问，但还是认真地回道：“师父他虽然看起来古怪，但是却是个有原则的人。
选徒弟首先看品行，其次才是天赋。
至于要求，师父平日里除了教授武艺，最做人方面也会教。
当初沈从军本也拜在他门下，师父说他心思不正，便将他逐出师门，后来你外公看在沈千秋的面子上才收他为徒的。
现在看来，师父他老人家真是慧眼如炬。”
沈雪想如果是这样，那三王爷李璋人品应该不会差，她决定赌一把：沈从军，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
结盟
王府书房，幽幽木香，环境清朗素净。
李璋坐在红木平头案前，正写些什么，张复在一旁替他磨墨。
他早些年也有丫鬟伺候，只是那些要么心思不正，要么就是二王子李陵的人。
所以他索性将伺候的人都赶到外面做活，让张复做起了贴身侍卫。
只是平日里，张复都是安静沉稳，今天却有些躁动不安。
李璋向来心思缜密，怎么没有察觉到他几次欲言又止:“你若有事可以先去忙。”
“没……没事。”
张复见打扰到自家王爷有些不好意思，但压在心里的事又实在不吐不快，“只是……”
王爷此时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张复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见他失态还是在不久前的洞房花烛夜，摸不准他心思，张复有些拿不准该不该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
李璋将笔锋一收，“罢了，你现在心思浮躁，先下去冷静一下再说。”
这是要赶人的意思，张复赶紧说:“是关于王妃的！”
见他没有制止，张复继续说道:“最近这几天，王妃的丫鬟新荷总来打听王爷您！”
李璋问:“都打听了些什么？”
“您的喜好……”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二人话还未说完，燕行就闯了进来。
见他神色凝重，张复自觉地让他先说。
“属下刚刚撞见王妃的丫鬟新荷在打听您的事！”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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