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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啊，时间过得真快。”
故青想起那时候，也露出个很浅的笑。
两人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故青很快进入正题，认真道：“我明天重新安排大家的分工，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出去采购？”
梁清越给他倒了杯温水，闻言眉梢微扬，玩笑道：“你这么说，怎么感觉在问我要不要走后门？”
“哎，我是很不想说这事的。”
故青微微叹息，“你不怎么上网，应该不知道，外面都快闹翻天了。”
“怎么了？”
梁清越平时确实很少上网，自从那次的事情以后就慢慢戒掉了上网冲浪的习惯，今天网络上发生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不知道是谁拍了你和程宋在后院的视频发了出去，你们两家的粉丝都要掐疯了。”
故青斟酌着说辞，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梁清越有些意外，迟疑道：“这是，节目组的新营销方式？”
故青苦笑着摇头，“你第一次录综艺，谁敢一上来就这么消遣你啊，你经纪人应该知道这事了，可能不想影响你没跟你说吧。”
“不是第一次了，到时候播出去他们也会知道的，没事。”
梁清越表情平淡，像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又看向他：“你就照常安排就行了，不用特别关照我。
不过我还是比较想在厨房备菜，这个可以吗？”
故青见他没事人的样子，点头应了，沉默了一下，又忍不住问：“那个，程宋……就是呈宋吧？”
梁清越端着玻璃杯喝水，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嗯，不像吗？”
故青很轻地笑出声，摇摇头：“倒也不是，感觉性格不一样。
不过也正常，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
梁清越低头看着杯子里漂浮的小花苞，鸦羽一般的睫毛颤了颤，还是没说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你们这样迟早会被大家扒出以前的事儿，倒不如和平相处，之后也可以说是因为工作分配闹矛盾处理掉，别给观众留出发挥空间，对你们两个都不好。”
故青语气平缓，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真心。
故青只知道当年他们两个关系非常很好，营业期足够敬业也特别自然，关系一直不错，其余的细节他不怎么清楚。
陪着梁清越坐了一会儿，喝完手里半杯茶，起身准备回去了，“那明天我照常分工，你会介意程宋跟你在一块吗？”
梁清越表情没变，语气平淡：“随你。”
故青比了个ok表示知道了，转身出去，顺口道：“那晚安了。”
梁清越点点头，人还是坐在原地没动，听见了门锁轻声合上的声响，忽然脱力一般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伸手遮住了顶上的灯光，半晌，忽然很轻地叹息了一声。
手机暂时没收到经纪人的消息，他维持着原本姿势坐了好一会儿，又听见门被叩响的声音。
梁清越以为是故青忘了东西去而复返，起身走到门口去开门，随口道：“忘拿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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