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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周仔细的听着，听完后也表示同情，“院长你们还是太过辛苦了。”
“谁说不是呢？眼看着我就要退休，咳咳，我的意思是，眼看着我们病院越来越好，病人康复的情况也越来越多，你说说这个节骨眼出这个事，不说了不说了。”
院长摆摆手，脸上也带着几分为难。
苏周却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呢？”
院长低头看了看资料，“哟，这事得有好几年了吧，我帮你看看，五六年前的事了，他在我们病院也就待了半个月的时间。”
苏周点点头，“谢谢，当年的事我也一直心里过不去，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
“唉，当年那事也不能怪你不是，有些病人的心理问题太过严重，我们作为医生也只能劝诫，真出事了倒霉的也是我们。”
“您说得对，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今晚打扰了。”
“没事没事，有空常来我们医院交流交流啊，其实我们医院也一直缺医生。”
想到了什么，院长戴上眼镜，“听说苏医生休假了？休假好啊，多玩玩，其实你可以来看看我们医院的，我们医院这边什么都好，待遇也不错。”
院长那招安的意思无比明显，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好看又会来事的苏医生，这样的人要是来了他们医院，那不得省多少心。
苏周礼貌笑笑，又客气拉扯了几句这才婉拒了院长的请求。
等回到车上后，苏周却皱起了眉。
如果说小丑早就在现实生活中死亡了，那么游戏里活着的那个，是谁？
还是说现实跟游戏并不相通，现实中死去也可以在游戏里面继续存活？
如果是这样的话，永远活在游戏里面，永远见不到天日么？
不知道为什么，苏周总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
可又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于是他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聊天记录，想起明天的预约，思索一二还是准备回家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苏周就出门了，今天他换了一套休闲装，头发简单的抓了两下，还难得的戴了一颗蓝宝石耳钉在左耳上。
在整个慵懒的气质里又多了一分矜贵，那张脸，就是他最好的通行证。
有时候照镜子的时候，苏周也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爱上自己，这张脸太他妈好看了，除了自己，没人配得上他。
只是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在手腕上喷了几下古龙香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骄傲孔雀的味道。
他来到了熟悉的大厦里，整个大厦最高的一层是一个心理诊所，不过知道的人很少，苏周是其中一个。
等进入诊所的时候，远远他就看到有一个人戴着口罩在沏茶。
“周，好久不见。”
那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帽子以及口罩，看不清相貌，身形也较为纤细，跟苏周差不多高，身上的气势却很是沉稳以及神秘。
让人下意识的想要窥探他的秘密。
‘周’转过身，将茶水放在苏周手边，随后坐到了书桌的另一侧。
他在平板上输入什么，很快苏周手机就响起了消息。
‘周’：好久不见。
对，‘周’是哑巴，不会说话，当年对方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苏周坐下来抿了一口茶水，斟酌了一下语句这才缓缓说道：“我失去了两个人格。”
对面的‘周’却似乎并不意外，而是点点头，继续在平板上打着字。
‘周’：我能感觉你的状态变好了。
“是么。”
苏周若有所思的回道，“可我觉得我的身体变差了，失去人格后，我感到身体很是疲惫，有种强撑到极限的错觉。”
事实上苏周不确定从游戏退出后的那股虚弱感到底是因为游戏原因还是人格消失的原因。
所以他在故意试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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