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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了几下呼吸，祁肆抬手，手指在莫冉眼尾轻轻地抚了抚，摸到一些未干的泪水，“哭什么？”
莫冉有些湿润的睫毛颤动的幅度更大，“没哭。”
祁肆觉得自已真是被莫冉拿捏得死死的。
哭一下跟在他心窝子上戳了一刀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祁肆手指上的那点温度太过温暖，莫冉竟生出一丝贪恋来，任由祁肆手指碰着他。
祁肆指腹抹下莫冉的眼尾，也不跟莫冉争到底哭没哭的问题，根本不用争，事实就摆在眼前。
“这十分钟，在这想什么呢？”
莫冉想了很多。
想了白英会不会把他搬出来要祁肆帮忙？
祁肆会不会真的答应了白英？
真的答应了，他以后应该怎么面对祁肆？
莫冉脑子里很多答案，但张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祁肆叹了口气。
也是，这些年估计莫小冉早就失去了表达自已真实想法的能力。
“刚刚阿姨问我们家是不是跟a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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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的人打交道。
“她说她在这边博物馆上班。
“这是事业单位。”
祁肆耐心一条条陈述给莫冉听。
白英的话其实也挺明显了。
要么是遇到麻烦，想找个靠山撑腰。
要么就是想高升，需要一个关系跳板。
虽然祁肆声音温柔，不急不徐的，没有一点压迫感，但这么当面说穿，莫冉还是紧张，不自觉地咬紧了唇。
过了一会儿，莫冉紧绷着的身体突然松弛下来。
他抬头，眼尾绯红依旧，“你......答应我妈了么？”
莫冉声音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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