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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做的叶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天空，一点儿阳光都透不进来。
幽暗，沁人的冰凉深入骨髓。
汝镜点了一盏灯，带着胜族往石林深处走去。
突然，汝镜轻笑，转过头，步伐却没停：“你知道这里为什么没有生灵吗？”
烛光映照下，她的脸有一些瘆人，不过很快，她将头转了回去，专心看路。
胜族奇怪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说道：“本座当然知道，因为这里有个灭生湖，凡是碰到灭生湖的水，都会变成石头。”
汝镜嘴角上扬：“那你知道这些树为什么变成石头了吗？”
“应该是根系延伸，吸收到湖水了。”
“你看的古籍很多，人也聪明，不错。”
汝镜夸赞道。
胜族对这一切感到困惑，摸不着头脑。
“那你知道我吗？汝镜。”
她继续往前走。
“原来她想问这个。”
胜族这么想，回复道：“之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看来他们的嘴巴很严，不过，之前认识我的，也没几个活着了。”
胜族拉住汝镜的胳膊，停住了，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汝镜停住，拿着灯火，转头看他，烛光映照的脸格外冷漠可怖:“我是谁？很重要吗？”
胜族虽然希望自己换羽成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霸业毁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身上。
他抓起她的手臂，说：“很重要。”
汝镜冷笑，用身上的罡气弹开胜族：“你这个级别的，不配知道。”
她继续往前走：“不过，我要的并不会损坏你的利益，你大可放心。”
胜族握住手，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本座相信你。”
继续往密林深处走，胜族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开始问道：“你知道神玥藏在哪里吗？”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带着你在这里找了。”
汝镜没有回头，继续打着烛灯往前面走。
胜族有些恼火，但是碍于被汝镜伤了两次，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压低了声音：“本座这么相信你，可不要让本座失望。”
汝镜不看他，而是冷哼一声：“你，也配叫我不让你失望？”
胜族被噎住了，吐了半个你出来，然后低下头，灰溜溜的不敢说话。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与她的实力，真的相差悬殊，他是不该招惹她的。
胜族吃瘪，不再说话，可突然，汝镜手中的烛灯灭了，一阵阴风吹来，吹得胜族一身冷汗。
他执掌这些年，见过不少大场面，可都没有现在紧张。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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