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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警官双手交叉着，“会不会是精神病患者？”
“不会，我们做过检查了。”
贺烊舟摇了摇头。
“还有一件事，我们调查了小区那边的监控，发现并没有拍到他是怎么进去的，我们还提取了他的DNA，并没有查到他的身份和资料，是个黑户。”
贺烊舟怔了怔，“没有身份？”
“是的。”
送走刘警官后，贺烊舟坐在办公室里，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他的桌上放着那张海报，已经被他盯了足足十分钟有余。
旁边新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贺烊舟回过神，扫了眼屏幕，打电话的人是他关系最好的朋友，他伸手拿过手机，点了接听。
“阿舟，我上回不是问你借了车，我女朋友她有东西丢你车上了，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拿。”
许宥松大概还在工作，话里透着疲惫。
“什么东西？”
“一张海报，是她最近在追的漫画里的主角海报，你现在有空吗？要不然我现在去拿？”
贺烊舟抬手把那张海报拿起来，想了想，“这张海报能给我吗？我挺感兴趣的。”
许宥松在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不可思议道，“你不是吧阿舟，她们小姑娘追求这些就算了，你也喜欢这啊？”
贺烊舟懒得解释，“你给不给我？”
许宥松只得点头：“行你拿去，我晚点跟她说一下。”
贺烊舟把电话挂了，卷起桌上的海报往薛忱在的病房走去。
在病房门口时，贺烊舟迟疑了下，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良久，他还是打开了房门。
薛忱穿着病号服，长发高高绑起，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外界发呆。
更显孤寂。
“还不困么？”
贺烊舟关上门，主动问。
站在窗前的人转了身，看着贺烊舟，眉头就没舒展过，他的语气不太好，看起来心情也是很糟，“这是哪里？为何本将会在这里？这些都是些什么？”
他的这些范围指的很广，指建筑，指着装，指行为，指话语，指物品。
指外面川流不息亮着灯的车辆，指高端的设施产品……
贺烊舟没有回答他，就算是他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不太相信的。
他把手上的海报丢给薛忱，薛忱拿过来，摊开看了眼，冷笑，“你们果然是西虞派来杀本将的，居然连本将的画像都给你们了。”
贺烊舟：“……”
他打开手机，搜了一下《将军》的主角薛忱的背景，找了把椅子坐下，念了出来。
他想确定一下。
“薛忱，北杭二十三年七月出生，年少成名，十五岁时上战场，十七岁被特封为将军，从无败绩，是百姓口中的救世主，人人赞颂，父亲薛轶是北杭唯一一位外姓王爷，母亲是西乐公主。”
贺烊舟看着薛忱，那人没什么表情，嘴巴却紧紧抿着，看着贺烊舟，眼神又缠上了丝杀意。
“全错。”
贺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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