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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伟大。”
伊利亚斯冷笑，“但你有没有想过，谁会允许你这么做？”
“诸神不会允许。”
杜易轻声说，“但他们已经衰落了。”
“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杜易反问。
伊利亚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当然记得。
那时你还不是现在的你。”
“那时候，我以为这个世界是由神明主导的。”
杜易说，“但现在我明白了，神明不过是更高层次的生命体，他们的力量来源于信仰，而不是天生。”
“所以？”
伊利亚斯眯起眼睛。
“所以我可以成为神。”
杜易淡淡地说，“只要我有足够的信徒，足够的力量，我就能取代他们。”
空气仿佛凝固了。
伊利亚斯看着他，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你是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
杜易说，“你以为我只是想复活长毛象？不，我只是开始而已。”
“那你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
杜易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缕黑雾般的能量，“我需要更多的灵魂，更多的信仰。
而这些，都需要战争。”
“战争？”
“是的。”
杜易点头，“只有在战争中，死亡才会爆发，灵魂才会汇聚。
我要做的，就是掌控这一切。”
“你疯了。”
伊利亚斯摇头，“你这是在挑战整个世界的秩序。”
“秩序？”
杜易冷笑，“你觉得现在这个秩序就合理吗？强者不死，弱者枉死，信仰决定命运，权力凌驾于正义之上。
这不是秩序，这是腐朽。”
伊利亚斯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认，杜易说得没错。
这个世界确实充满了不公平，充满了荒谬和矛盾。
但他也清楚，想要改变这一切，意味着要面对的敌人，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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