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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起桌上的包，匆匆跑出教室，留下张哑呆呆地站在原地，裤裆里还未完全软下的鸡巴和满心的复杂情绪。
五天的拘留期像一场漫长的噩梦，李东在派出所的狭小房间里度日如年。
拘留所的饭菜难以下咽，硬邦邦的馒头和稀得能照出人影的菜汤让他胃口全无，整个人瘦了一圈，脸颊凹陷，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他满脑子都是苏晓晓，想着她独自在学校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想着她可能已经……他的心像被刀割，愤怒、屈辱和那股该死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发狂。
第五天早上，拘留所的铁门终于打开，李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来。
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眯着眼，看到苏晓晓站在门口，身影纤弱，穿着那件他熟悉的淡蓝色连衣裙，脸上带着担忧和憔悴。
她一看到李东，眼眶立刻红了，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他：“李东！
你终于出来了！
我好担心你……”
李东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点地。
他抱紧她，声音沙哑：“晓晓，我没事。
你……你这几天还好吗？”
他想问更多，但喉咙像被堵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马龙也从拘留所走了出来，鼻子上还贴着块纱布，显然是那天打架留下的痕迹。
他瞥了李东和苏晓晓一眼，冷笑一声，嘴里嘀咕了句“废物”
，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李东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但他没理马龙，只想赶紧带苏晓晓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人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沉默。
李东低头刷着手机，打开校园群，屏幕上跳出一堆消息，全是关于他和马龙被拘留、苏晓晓“第一次”
被张哑拿下的八卦。
有人在群里发了个表情包，画着个猥琐的男生搂着女的，配文字“张哑：默默无闻的男人，拿下校花第一滴血！”
还有人评论：“李东这绿帽戴得稳，马龙都气炸了，哈哈！”
李东看得心头一阵刺痛，愤怒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但裤裆里却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他脑子里闪过苏晓晓被张哑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画面，恨不得一拳砸碎手机。
他强压住怒火，转头看向苏晓晓，声音低沉：“晓晓，你……你和张哑，到底有没有……那个？”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期待又害怕的复杂情绪。
苏晓晓脚步一顿，身体明显一颤，脸颊刷地红了。
她低着头，双手攥紧裙摆，声音像蚊子叫：“没有……李东，我没让他碰我。
我……我只是用手帮了他一次。”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没办法，协议逼着我……但我没让他破我的处，我发誓！”
李东愣住了，心头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又松了一口气。
至少，苏晓晓的第一次还没被张哑夺走。
他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柔和了些：“晓晓，我不怪你。
你别怕，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但他顿了顿，脑子里又闪过一个念头，试探着问：“那……张哑既然没给你破处，他是不是还能再找你？协议里是怎么说的？”
苏晓晓沉默了许久，嘴唇颤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协议里说……性欲处理服务必须是……插入体内才算。
不插入不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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