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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身体微颤，随后平静道：“可能吧，哥哥不想当皇帝了吗？”
“明知故问。”
天命笑道。
“哥哥，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晨曦平淡道。
天命笑容不变，又开始认真看起资料。
晨曦起身，坐到天命旁边，小声道：“哥哥的名字，这十几年，晨曦一直都记得，即使再过几十年，晨曦也会记得。”
天命还在看资料，但似乎已经没有在看资料。
……“好久不见了。”
天命笑道。
“上次的事，还麻烦你跑一趟了。”
无祸道。
天命摆摆手，道：“分内之事罢了，本来云顶山庄就给了一个警钟，没想到锻武司那边居然也出了事……君子论迹不论心，就算一开始出发点是好的，也得处置，更何况本就有罪。
不过是两个邪武就已经够头疼了，别到时候四大家族都来一个，那我真是瞎忙活了。”
“那简单，把所有人都杀了就不用找卧底了。”
此话一出，温阮都惊了。
这是云无祸能讲出来的话？！
这不就是灭族吗？无祸笑道：“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天命的目光意味深长。
“好了，闲话免说，我知道你也是：（）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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