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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靖亭淡淡笑道，“不着痕迹，没有任何迹象的，把你们作为商品卖出成绩。”
她抿了一口酒，“但那两个蠢货，真的就让你们自己去了。”
“我到现在都没有被判定违规，不是吗？”
她看着对面活力四射的耀子，轻轻哼着无意义的节奏。
时叙在这一天之后，亲眼目睹了梅靖亭的手段。
——她在造神。
第65章世界24
瓦尔哈拉网络平台。
某知名社交网站。
一个帖子在某个平常的夜晚发布。
《求！
找一个很多年前的偶像，有谁还记得她吗？》
【楼主：现在的各种偶像都同质化严重，感觉都有那种流水线生产的气息，我记得很多年之前有一个很可爱的天然类型偶像，但是她某一天就消失了，我想找到她。
1L：是谁啊是谁啊？
2L：你这个描述也太笼统了……
4L：克系偶像不好吗，你看他们都有触手改造，可以画很多涩图，在全息模拟上套用形象也很爽。
6L：我还是喜欢那种传统偶像，现在的偶像说实话感觉都在卖自己的性张力。
7L：这不是废话吗，自从那时候开始，不上传自己虚拟形象的偶像是没办法活着的，毕竟梦者经济存在，现在已经允许和自己虚拟偶像结婚了。
11L：我找到了，她没有上传自己的虚拟偶像形象，我翻了好久才看到。
[视频链接]
一时之间，6666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它不能监测两人的手机，以免惊动潜藏的系外力量，让ta躲得更深。
可要是不盯着，万一这对父女被影响太深，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对程蓉的伤害可就太大了，一个不好就是任务失败。
犹豫片刻，6666飘到宋雅身边，心中暗自默念：虽然这种行为很没有道德，可我是为了保护你妈，相信你知道后也能理解我的！
做好心理建设，它小心翼翼偷窥起宋雅的手机屏幕上的聊天界面。
这个年纪的学生一般都用扣扣聊天，这个点正好是午休时间，不少同学都能和她聊上几句。
6666注意到，每当宋雅回复网名叫“犯困小狗”
的消息时，ta的数值就会有些微妙波动。
犯困小狗：你的猫咪很可爱。
YAYAYA：谢谢，我也觉得很可爱。
犯困小狗发来几张大白猫的照片，说：我家也养猫了，名字叫布丁。
YAYAYA：哇，你家布丁好可爱。
我家三花叫小美～
犯困小狗：小美这个名字真贴切。
犯困小狗：对了，等你腿好了，我请你吃饭吧，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当时只是想找你说话，没想到害你受伤，都怪我太紧张了。
YAYAYA：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水果和牛奶我已经收了，吃饭就不用啦。
犯困小狗：水果和牛奶是我爸妈买的，我自己也要有所表示。
你不答应的话，我会一直很内疚…
宋雅对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儿，回复：那到时候再说吧，我也不知道腿什么时候能好。
犯困小狗回了个可爱的嗯嗯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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