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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莫暧有些疑惑。
说话间，她才发现她被若格牵着，带到了学校的一个侧门，侧门来往的学生很少。
若格没有多解释，只是在带着人出了大门，看着已经停在门口空地上的没有车牌号的黑车时无奈道：“今天要跟爷爷一起吃饭。”
“是寻常还是特例？”
莫暧谨慎地问。
“是寻常，也是特例。”
若格带着人往车子的方向走，十四这个时候已经出了驾驶位，来给两人开后车门。
若格牵着莫暧的手并没有受到阻力，相反，他隐隐觉得，此刻好像是他被人拉着往前走。
莫暧先是跟十四熟稔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若格上车。
后座的位置是两两对坐的形式，一排两个座位之间也都是独立的座位，想挨在一起是有些难度的。
莫暧无声地“啧”
了一声，表达了一下不满。
“你好像一点也不抗拒？”
两人面对面坐着，若格看着坐着对面的莫暧，试探道。
“当然。”
莫暧理所当然道：“我早就想见皇帝陛下了，可惜他一直不召见我。”
若格给自己的爷爷解释了一句：“他身体不太好。”
“嗯，我知道的。”
莫暧轻松地朝若格笑笑。
诺曼皇帝的身体关系着皇室如今表面的平静是否还能继续维持，如今的太子并不得民心，他的两个alpha后代也都身后各有党派，若格夹在中间不知道是否会受到波澜。
若格才跟莫暧解释道：“我这学期每周都会回去陪爷爷吃饭，但是却不是今天。
所以，他应该是知道你回来了，想见见你。”
这就是寻常和特例的由来。
莫暧无端地开始有些紧张，她面对太子一家和索姬的时候都不紧张，甚至以往跟着母亲见诺曼皇帝的时候也不会紧张，但是此时此刻却觉得有些坐立难安。
或许是诺曼皇帝是真心对若格好吧。
诺曼皇帝确实是对若格很好，等坐在餐桌上的时候，看着明明面色灰白，却还在给若格夹菜的诺曼皇帝，莫暧心想。
“小莫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你私下吃饭。”
诺曼皇帝浑厚的声音从上座传来。
莫暧礼貌道：“确实是第一次，但以后我会经常跟菲尔斯一起陪您吃饭，希望您不要嫌弃。”
“哈哈哈哈。”
诺曼皇帝听到这话不由得满意道：“你们不嫌弃我老头子就好。”
“当然不会，这是我的荣幸。”
“你这孩子，跟你母亲还是真像。”
…
若格听着两人的对话，弯唇笑了笑。
一抬头，他看到了正站在诺曼皇帝身后的宫廷侍卫长十四，或许是他这个角度看得更深，也或许是十四今日的仪容不算十分规范，若格竟然在这人耳后看到了一枚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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