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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自己不小心刺伤脖子，还是其他人刺伤的。
老奴也看见了衣摆满是血的苏夫人。
这就是老奴所看见的。”
说完，阿福行了个礼，又推到皇上的身旁站着。
乔相听着阿福的话，陷入短暂的沉思。
看来，皇上并不想将柳亦素钉死。
他心里有些不爽了，就算柳亦素是苏元衍的夫人，也只是四品夫人而已。
杀害的可是他的女儿。
柳亦素必须死，无论是按殷驰国的律法，或是按江湖道义，柳亦素都活不下去。
“皇上，就让顺天府好好彻查这件事。
老臣就是想让小女的死能够有个说法。”
乔相也没说是柳亦素杀害的，就揪着要让真凶伏法。
没有能包庇得了柳亦素。
阿福公公听到乔相的话，情不自禁去看了看皇上。
但是皇上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阿福公公今日心里不知叹了多少口气了，感觉这就是死局。
即使皇上有心要救，也得花不少心力跟朝堂的那些文臣和乔相掰扯。
而且他总觉得，皇上未必想救柳亦素。
或许今日的情况还是皇上乐意看见的。
有足够的理由冷着乔贵妃，将乔家的权势再收一收。
而一直影响着苏元衍父子的柳亦素，也一并除掉。
柳亦素一直在皇上眼里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最主要的是，太多的情感，不适合皇家。
无论是苏元衍还是苏承进，皇上都有计划公开身世的。
“乔相，这事朕交给顺天府了，相信不日就会有结果。
这件事不能只看现场结果，还得挖出幕后的人。
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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