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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致远：“……”
他幽幽的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向东流。
想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异样。
奈何向东流的脸真的板得太死了。
他只叹了一口气，假模假样的说：“那好吧，总裁你不够信任我们，我们即使想要为总裁排忧解难也没办法。
我只希望，总裁你的心思有时候可以和我们讲讲。
这样你就不用太过劳累了。”
一番茶里茶气的话让向东流皱起眉头，四九赶紧煽风点火：好大一朵绿茶婊呀，大哥，你要小心呀。
向东流直勾勾的看着向致远：“你记住，霸总的心思你别猜，区区炮灰是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
向致远梗了一下，实不相瞒，这一刻。
他被向东流的话尬住了，并且脚趾在蠢蠢欲动：“……”
向东流大手一挥：“你下去吧。”
向致远透着失落的说：“那我先回去了，可惜我为华兴案子找的资料了。”
说着转身要走。
向东流看向正走出办公室的向致远：“等等。”
向致远回头：“哥，还有什么事么。”
实则他心里窃喜，以为向东流要补偿他。
向东流十分严肃的他说：“没事多加强思想教育。”
向致远疑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就在向致远疑惑的时候，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想取代向东流，成为人上人吗。
四九：大哥，前方有不良系统突然出现了！
！
！
向东流：听到了，你别老在我脑子里一惊一乍的。
向致远皱眉看向东流：“哥，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向东流淡定自若的说：“我觉得你的思想最近有些滑坡呀，要注意不要被一些不良人士蛊惑呀。”
向致远觉得向东流意有所指，但是又不是很明白他指哪方面，只好应下：“好的，我知道了。”
同时，他在心里问：你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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