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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去捡，反而紧紧盯着屏幕里的人儿。
曾几何时，他拥有过的，没好好去了解去的，现在却只能通过这么一个小小的框来知道她内心所想的。
原来那些执念是她的母亲。
李平去查的资料回来说她是季家的人，但是已经被季家早些年送去美国，后来跟季家再无联系。
他只当是这是家门的事情，却没想到是有那样一层缘故。
当年酒宴的事情他是记得的，更是知道她的心理问题在哪里，她没提过，他也从来不过问。
只是护着，守着，盛世的戏有的是给她拍的，每一部他都看过，不合适的替她挡掉。
到头来却没发现她其实不需要这些。
反而是那个夙愿。
播出这条的时候，弹幕上齐刷刷的都是心疼季芙，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揪住，攥得太紧呼吸困难，傅湛踉跄着推开凳子起身，他抬手将电脑合上，站在桌前久久没有出声。
李平有些担心他，“老板？”
傅湛看他，“季芙呢？”
“季小姐已经回公寓了。”
傅湛蹙眉，转而舒展开眉头，拎起外套往外走，“走。”
去哪里李平自然是知道的。
公寓内。
季芙擦干头发倒了杯温水看《和我在一起》，到她和傅湛的时候，她忽的发现傅湛看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甚至她在和辛启说话的时候他也是盯着她看。
她的指甲扣着杯壁上突出的花纹图案，喝了口水，换了台。
门外忽然想起敲门声。
她看了眼时间以为是孟静过来送东西，便起身过去开门，门外的人风尘仆仆，肩上还落着几片半融化的雪花，那双桃花眸里隐忍眷恋，她还没等开口，手腕便握住，握住她的指尖冰凉，激的她回神抽回手，拢了拢肩上的披肩，淡淡开口，“有事吗？”
傅湛瞥了眼屋内，桌子上只有一杯水，电视里放着他不知道的综艺节目，他看向季芙，“不请我进去坐坐。”
声音低沉沙哑。
她垂眸，缓缓侧身让出门口的位置。
下一刻手腕再次被握住，傅湛关上门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而他单膝跪地昂头看她，那双眸里尽是疼惜，“对不起。”
季芙垂眸看他，有些不解，“什么对不起。”
男人喉结轻轻滚动一下，艰难开口，“我不知道那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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