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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合适。
“灵儿，本尊在认识你以前，觉得那寒冰池很冷，觉得自己度日如年，难以煎熬。”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弯了弯，“可自从遇到你之后，本尊就觉得没有那么煎熬了。”
李灵儿伸手抱住他，恳切道：“哥哥，从今往后，无论你去哪里，灵儿都陪着你。”
她仰着头，泪水顺着眼角直接滑进了她的头发里。
“哥哥，如果你需要去寒冰池，灵儿陪着你。”
君无邪宠溺的看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听了火麒麟的话，和小丫头坦白了一切。
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在小丫头探入自己识海的那一刻，无比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那些他在意与不在意的，统统都出现了。
“灵儿，从今往后，本尊对你毫无保留。”
听着他的承诺，想着自己刚刚知晓的一切，李灵儿的内心也无法平静。
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个与魔族同归于尽的圣女吗？自己是神族的圣女，哥哥是魔族的皇子，那他们二人以后会怎样呢？他们在前世又有怎样的纠葛？李灵儿贝齿轻咬唇瓣，思考片刻后做了最后的决定。
她将君无邪的脑袋往下拉，抵到自己的额头上，小声道：“哥哥，既然你愿意对我坦诚相待，灵儿也愿意与你坦诚相待。”
君无邪笑着摇头，“你才几岁，几句话不就交代了，为何要同本尊一样？”
李灵儿眼睛闪着光，皎洁一笑，“就这一次，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说着就要转身，却被他一把扣住。
君无邪轻轻闭上眼，意念探入小丫头的识海，看着她所经历的一切。
一个个画面从眼前划过，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说火麒麟说那些话时，他还有些怀疑，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相信眼前的小姑娘就是神族的圣女。
想着她在玄天宗秘境中遇到的那只凤凰，想到那些别人无法靠近，而她却轻而易举能进入的地方。
想着那次小丫头明明已经身体发凉，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想到那软塌上熊熊燃烧的火焰。
将这一切都串联后，他就更加确信了。
他低头看着小丫头，嘴角微微勾起，他们果真是天定的一对。
他从火麒麟那得知，上一世的自己应该是深爱圣女的，否则，怎么可能愿意替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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