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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阮脑袋又是一嗡，难不成......
顾妈妈平静地拍了拍她的手，叫她别哭，让护工先下楼歇息，这才跟傅阮妈妈对话。
“你也收到照片了？”
母亲跟傅阮的反应一样，羞得不敢跟她对视。
“我，我实在没脸见您，但又不得不来......太太，我......”
说着，她突然扭头斥责傅阮。
“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跪下跟你婆婆道歉？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们母女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对得起先生和太太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傅阮无话可说，走到了二人面前，正要往下跪，顾妈妈又扶住了她。
“不许跪。
站得直直的。”
“也不许哭，从这一刻开始，照片的事谁都不许再提。
阮阮永远是我们顾家的好儿媳，是家明唯一的妻子，以后谁敢在我面前说她半个不字，别怪我翻脸！”
“好啦。
你身体也不好，大老远的，非得折腾一趟，把自己折腾严重了不是给我们添乱吗？我心里都明白，回去歇着吧。”
虽然顾妈妈全程一个字都没责备傅阮，但离开医院之后，她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愧疚是一方面，愤怒是另一方面。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偷拍她的照片不说，还四处发给她的家人？
明知道她的家人都有病，这不是想置他们于死地吗？
动她可以，动家人不行。
她非把人揪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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