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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季长空失望的站起身来，女人的眼里好像夹杂着万年寒冰，往日的爱慕与含羞不见丝毫，分给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别这么看着我，软软”
他的声音在颤抖，此刻他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得不再真切，殊不知对面的女人也是满脸隐忍，手指紧紧地抠着手心。
他一字一哽咽：“明明我们还没有说过分手呢，不是说我是你的试用期男友吗？哪里不合格我可以再努力努力的……”
“试用期结束了”
顾软移开视线：“回到我们各自的位置上去吧。”
季长空眼泪克制不住地往下流，他用手去擦，却如决堤的河坝一般，好似怎样都擦不干净。
“我承认这大半年的缺席确实是责任很大，但是这是天灾人祸，避无可避”
他给南宫凛留了几分面子，没有明说，但是又好似没留：“但是软软，我现在回来了，过去的一切我们都可以让它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孩子我也会视若己出的……”
“过不去的”
她没有看他，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暗地里指尖掐着掌心的力度却大得快要出血了。
“总该给一个不合格的理由吧？”
他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
“就当是我移情别恋了吧”
顾软一招手，南宫凛便坐到了她的身旁，旁若无人地看着她，那目光柔情又充满了占有欲，如同护食的犬类生物一般。
这样的神情季长空最熟悉了，因为曾经的他便是这样的。
可是如今，他就好像那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在打扰这这、一家三口的生活。
他的手都颤抖起来，他觉得自己大抵可能是真的错过了。
但是脑海内却还是循环播放着两人相处的片段：傲娇的顾软、爱美的顾软、欣喜的顾软、躺在他身边问他能不能永远爱她的顾软。
现在如梦境般全都坍塌了，就连过往的虚实真假，他都没了胆子去追问。
关门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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