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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觉得你不对劲，没想到，你竟然给自己下了换命蛊！”
十一把玩着酒坛，无奈的叹了口气。
苏离苦笑：“在得知她也重生后，我便去找了巫师，求她给我下的。”
“当时我只是担心，若是哪天，我护不住小锦儿，她至少也可以多活一次。”
前世，自己豁出命去，却还是没来得及救下她。
今生本以为会和前世不一样，他已经知道了她是重生的，也贴身保护她了。
可他就是没能阻止吴掌柜的死。
更是没阻止她的悲痛欲绝。
好在，她没如前世般……好在，如今她还活着。
十一碰了下他的酒坛子：“所以，你现在这副痛苦的模样，是小锦儿的反应，还是你自己的情绪？”
苏离摸了摸心口的位置：“说不上！”
换命蛊生效后，他最先感知到的，便是吴掌柜死的那天。
春锦的心有多疼，他便有多疼，但春锦的身体不会受伤。
因为换命蛊可以将春锦身体所有的伤害，都转移到苏离身上。
故而，他才会知道她没在火里，知道她还活着。
而身边的十一，却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似乎他都没能弄清楚。
“你这么做，是出于对前世的愧疚，还是出于爱她？”
如果说苏离是爱上了春锦，可他的样子，却好像并不是。
可若是说不爱，却连换命蛊都敢种。
“谁知道呢，如今有换命蛊在，我好像更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苏离挑眉，举起酒，大口大口的饮着。
就在两人在屋顶饮酒时，站在廊下的沈沐，却将二人的对话全都听了进去。
其实，对于前世的春锦感到愧疚的人，何止有苏离。
回想前世，沈沐的眸子越来越沉。
看样子，他得去找夏竹聊聊了。
王府别院。
百里奚正拉着春锦，去摸夏竹的肚子。
虽然夏竹的肚子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但还是让两人好奇。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百里奚托着下巴，开始回忆前世给自己腹中孩子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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