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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小兰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我只是觉得他不容易。”
朱思瑶轻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她想起秦凡之前被众人误解，被嘲笑，心中便有些不忍。
“真的？”
厉小兰一脸怀疑地看着朱思瑶。
朱思瑶没说话，是真是假，她也不清楚。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对秦凡有这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幼时的那段记忆，又或许是因为秦凡如今的改变。
秦凡自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此刻已经脚步匆匆地到了阁楼前。
他微微喘着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开口问道：“那个……要成为正式阁生，需要办什么手续？”
杜舟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声音平和地回应道：“在成为正式阁生之前，你要先去国子学办理入籍手续，这样你就是国子监正式的监生了。”
秦凡听着，目光落在杜舟身上，发现这位诗君总是这样温文尔雅，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让人很容易就产生好感，和之前遇到的宋明志、刘生之流简直天差地别。
这时，辛云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我建议你等明天再去办理。”
秦凡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那我现在去办理入籍不行吗？”
他没想到这过程会这么麻烦，心里不禁有些烦躁。
辛云直截了当地说：“等通过考核再说，若你通不过考核，就会被驱逐出国子监，没有正式监生的身份，也不会成为阁生，明白了吧。”
“好吧，那我现在去办理入籍。”
秦凡还是有些不甘心，觉得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我的意思是你考核结束再说。”
辛云无奈地重复道。
“你是觉得我通不过考核？”
秦凡挑了挑眉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服气。
“对。”
辛云毫不留情地说道，“诸博士既然敢放那样的话，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
“像你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但也不是没有，通常有犯大错的监生，面临被退学，便会有类似的考核抵过。”
辛云解释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国子学是六学之首，所教授的比较杂，总体是以儒家经典为主，比如《礼记》《左传》《诗经》《周礼》等。”
“这些你都知道吧？”
辛云看着秦凡，心里想着可别自己说了一堆，是对牛弹琴。
“知道。”
秦凡点了点头，这些对他来说是耳熟能详。
前世的秦凡是学霸，对这些儒家经典很感兴趣，因而颇有研究。
不过，他此刻却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不是有儒以文乱法这一说么？为何所学还是儒家经典？”
杜舟看着旁边的查宏宇，微笑着开口道：“让查大儒给你解释一下。”
查宏宇还没走，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低沉地说道：“我只能跟你说，儒以文乱法其中所说的是不是儒家，更不是说取消儒家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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