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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泽走出办公处后，并没有直接去找程逸飞，反倒是原路返回。
长生楼。
林时泽坐在桌前，看着那白纸列着的事件，而后补全了全部。
楼里寂静，林时泽拿着笔的手，顿了顿，“献祭？仙域没有记忆，怎么会心甘情愿的选择献祭？”
霍字义立马会意，笑了笑：“晚照，是封楚俞的人。
柴二案事发时，仙域忙的不可开交。
晚照新弟子，熟悉宗门地形不是她的作业吗？”
林时泽记得六境共鸣的小女孩，继续落笔：“他倒是精明。
但仙域不可能没人知道，否则也不会强行留下柳安航。”
半晌，林时泽继续问道：“封无期的秘技，是不是可以直通杀戮界？”
林时泽写着封无期时，记得她已经死了，以魂体寄存在程逸飞体内。
若说训练程逸飞，就牺牲掉封无期，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显然她还有其他用途。
霍字义摸了摸下巴，“对。
【万鬼朝拜】也被戏称为：傀儡术。
可以将人的魂体送往杀戮界，她是最后的补救。
若失败，封无期会献祭灵魂，送程逸飞一人。”
既然是有关灵魂的术法，封氏兄妹血脉相连，封楚俞的秘技想必更为恐怖。
林时泽点了点头：“将你送进我的识海，并不是【无相】，跟封楚俞有关是吗？”
听到这句话，霍字义的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下，“是，封楚俞【归藏渡】，可以将不超过的自己灵魂重量的东西，化为神识能量输送到其他地方。”
“你是心甘情愿去死的？”
“是。”
“可是我体质特殊，进不了杀戮界。
你女儿苏莫，怕是有心无力。”
霍字义放下了手里的玻璃容器，“不敢奢求，都是命数。”
林时泽写完搁下了笔，缓缓站起身来，“我替你感到不值。”
林时泽的声音很轻，霍字义似是没有听进去，“没有实践过，谁也猜不清楚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说不定，身死的我们，真的会在杀戮界相遇呢？”
……
岑然、程逸飞走了老一会儿，才到了研究室，程逸飞瞄了眼周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这些……都是搞研究的？”
楚慵走上前来，重重的点了点头，“可都是封王的御用人员。”
所有人收回了目光，继续吃饭，看来都见怪不怪了，多看这两眼，大概是被程逸飞的外观吸引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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