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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错，楚将领提到过，那结垢物有股铁锈味，不是吗？”
“当时我没多想，只当是改良过的丹药。
但我们忽略了另一种可能——它是一枚废丹！”
“他如此故弄玄虚，是要嫁祸给炼丹堂？！”
岑然疑惑。
林时泽点了点头，解释道：“此人应该是与仙门有旧怨，或者说炼丹堂里有他的仇敌，并且他痛恨邪兵。”
“等等！
我梳理一下哈。
凶手将废丹喂给邪兵，故意留下的丹渣，就是让我们去查炼丹堂？”
楚慵摇了摇头，
“他明明可以喂好丹……不！
不对！
他明明可以向惩戒堂举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他苦衷也说不定呢，看来是没有勇气也没能力。
毕竟人多的地方少不了有黑幕……”
岑然神情严肃。
“凌云宗里可有什么宗外之人进出？”
程逸飞追问道。
“嗯……。
我知道有民间厨子，其余的……”
楚慵看向了岑然，小眼神中满是“接话”
两字。
“只有他一个。
现在这么说，他嫌疑真不小。”
岑然答道。
深夜，街巷里。
昏暗的烛光忽闪忽灭。
柴涂站在案板前，手握菜刀有节奏的起落，今晚剁肉的声音在寂静街巷中格外刺耳。
他眼神冰冷，额头上的汗珠滚落，滴在泛着血水的肉块上。
突然，
剁肉的声音戛然而止，柴涂猛地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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