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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轻声呼唤，指尖划过书页上的混沌符文。
灰雾从书页间渗出，凝聚成光莉亚的虚影，胸口的伤口仍在渗出紫黑色能量，但相较之前已稳定许多：“陈宇，你召唤我是为了什么？”
“我们需要系统性的指导。”
陈宇指了指林阳，“他刚成为序列9，而我……”
他感受着体内缓缓流动的秩序之力，“需要知道如何在不依赖你的情况下，将力量发挥到极限。
以及序列8的晋升。”
光莉亚的虚影微微颔首，灰雾在空气中勾勒出十二道戒律的光链：
“序列体系的核心，是秩序与混沌的共生意愿。
你的特殊体质不需要药剂融合就能直接晋升，就像已经有了坚实牢固的地基，剩下就是把高楼建起。”
她的指尖点向林阳，“而他，必须通过药剂融合能量，稍有不慎将被能量吞噬变为怪物。
然后践行戒律来凝聚能量——每一次守护戒律，每一次坚守信念，都会在灵魂深处刻下印记。”
林阳摩挲着虎符，突然问道：“我的虎符为什么没有反应？”
“我猜测需要高序列能量的共振。”
光莉亚的虚影转向墙上画出星纹石，“虎符是星纹石同化的古物，
和其他被激活的古物一样，又不一样；就像这本古书，并非武器，而是空间和载体。”
陈宇插话道：“那我的力量提升呢？我连序列8的门槛都没摸到。”
光莉亚的灰雾突然变得浓稠，在地面投射出能量光谱：
“你体内的秩序之力，本质是对戒律规则的‘执行权限’。
低序列时，你能冻结目标、具现武器；晋升序列8——在序列9将戒律践行至秩序之力累积到溢出，需要把规则破坏，并服下「漩涡魔核」彻底与戒律背道而驰。”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这是感悟的过程，并不是用行动去犯戒，这样成为的序列8将是完全脱离序列的混沌怪物。”
林阳看着光谱中闪烁的金色节点：“「漩涡魔核」？”
“没错。”
光莉亚点头，“序列9晋升序列8时使用的魔药。
晋升序列8可不一样，你们可以用共生结晶代替主材，但「漩涡魔核」的主材需要混沌，除了你我不认为有人能晋升序列8”
陈宇不想继续聊下去，免得光莉亚现在就把配方说出来，想起在实验室注入私货的场景，突然问道：“你和暗莉亚的转换时间，到底有没有规律？
上次在永饥之炉暴走时，你们切换得太突然。”
光莉亚的虚影出现短暂的模糊，灰雾中闪过一丝黑雾：
“我们是双生灵魂，共享同一具能量躯体。
当混沌能量浓郁时，她会苏醒；当秩序之力占优时，我主导。”
她的声音变得苦涩，“但在你们的世界，我的存在时间正在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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