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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空间升级了，作为回报她放她离开也是理所应当。
“我只想知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可以随意地进来吗？”
小玉本想试探一下黎苏，她是不是一个贪婪的人。
随意囚禁息壤兽，是会遭受空间的诅咒，和她一起迷失在空间裂缝里。
黎苏很聪明，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会取舍。
“不能，但这个空间原本不是属于你的，它本来的主人也是可以进来的。”
“本来的主人？”
黎苏没想到，这个空间不是她的。
“那这个空间的原主人是谁？”
黎苏想到每次暮寒都能看到她的空间，“这个空间是暮寒的？”
“对，这是他的伴生空间，他在和你结契的时候，被阿宁剥了下来，绑定在你的身上，若是你死了，这个空间还是会回到他的身上。”
“阿宁，你认识？”
“不认识，但是我能看到。”
小玉的眸子里闪过一圈神秘的纹路。
“那暮寒现在能看到我们聊天吗？”
“暂时不能，因为有我在。”
好家伙，这息壤兽可以控制空间？那她和阿厌哪个厉害？“小玉，此次阿厌的祭坛，你能否帮忙？”
“抱歉黎苏，我不能干预阿厌的因果，你看看阿宁就知道了，她已经飞升了，却放弃了神格，为了将你从未来找回来，阻止这一切的代价很惨重。”
“她死了吗？”
黎苏心里一沉。
“不知道啊，神明的事情谁知道呢？”
黎苏有些惋惜，阿宁不知道有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黎苏，为了奖励你放我离开，日后你可以唤我一次。”
小玉抖了抖翅膀，一抹金粉落在了土地上，在地上长出来了一株植物。
“谢谢。”
黎苏不明白息壤兽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可以穿越时空裂缝，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金色的蝴蝶扇动翅膀，下一刻她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裂缝，小玉飞了进去，裂缝快速合上。
完了，黎苏一拍手掌。
她忘记问她去哪里了，朱珠要是问起来，她怎么回答？就说蝴蝶飞走了？黎苏懊恼地抬起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
“苏苏，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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