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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思索，应该是后者。
只能说，不愧是「九峰」顶级三代。
时间，渐渐过去。
陆辰和觉妄，一前一后，周围渐渐看不到人影。
这也意味着，厮杀随时会爆。
小树忽然又冒出来：“爹爹，青羽妹妹刚刚开盘了，赌那个家伙能撑多久，我押了二十息，您不要让我输啊！”
“哦？”
陆辰来了兴致，问道：“最高是多长时间？谁压的？”
小树卡壳了，还是悄悄地道：“咳咳，金蝉大哥，压对方撑过六十息，还压您会受伤。”
听到这话，陆辰眉头一挑。
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忽地脸色微变。
背后的觉妄，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可每一步踏出，都像是保持着特定的频率。
隐约之间，似乎整座「灵山」都随之律动着。
就像是……
呼吸！
“在借「灵山」之势么……”
陆辰心中不由地，认真了起来。
同样的场景，在当年的大夏也见到过。
当时的天骄榜之战，赢家老祖赢洪胤扛鼎南下，借百万里山河之势、登临神境，欲斩慕绝仙！
嗯，虽说结果很不乐观。
但至少，也算是大夏第一尊登神者。
“「灵山」是佛域的根基存在，底蕴圣地，他居然能调动威能，看来……”
“身份不简单！”
陆辰心如明镜。
也不由的，有些期待。
上一次酣畅淋漓的战斗，还是和大师兄张远山。
可老爷子怕伤着他，处处小心，以自身挨打的代价、给他喂招，反正整得陆辰心中感动，颇为不好意思，也没有尽兴。
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正在他思绪起伏间，身后忽然传来觉妄温和的声音：“贫僧与阁下无仇无怨，但事关佛域颜面与威严……”
陆辰转身，与他对视。
身前百余阶外的觉妄，也停下了脚步，继续道：“贫僧也只能，将阁下度了。”
陆辰平静望着他，疑惑问道：“你好像，很有把握？”
觉妄双手合十，微微颔道：“阁下跋扈为因，贫僧度为果。
一因一果，缘起缘灭，此谓天定。”
陆辰平静望着他，“遗言说完了么？”
转头望了望秦桑桑的位置，他继续道：“说完了就开始吧，我还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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