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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1号展台，自从张建设被带走后，那边便再也没有出过幺蛾子。
这天是糖酒会最后一天。
打扫完会场后，李向楠跟胖三刚走出会场，就被陈发荣给拦了下来。
此时的陈发荣，已经不复刚来时的英姿。
一身西服皱巴巴的不说，整个人也暴瘦了好几斤，凌乱的头发从额前耷拉下来，整个人看的很是狼狈。
“钱贵，你个扑街，我叼你老母……”
情绪激动的陈发荣骂的很脏。
胖三一脸嫌弃，“李秘书，这什么人呐？都能往我这跟前凑了？”
陈发荣能出来，李向楠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这人是真正的港商。
只不过干的全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儿。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弄进局子，出来后的陈发荣还满腔怨气。
能理解，但不同情。
“陈总，明人不说暗话，蓉城这块地儿我们要了。
你们阳信商厦只是在这里丢了市场，但换个地儿还可以再来嘛。”
李向楠暗示的已经足够明显，但很明显，陈发荣并不聪明，或者说这会儿的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要告你们！”
“我要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胖三不敢再挑衅对方了。
看这架势，对方不是冒牌货，而是正主？
他小声问李向楠，“李秘书，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向楠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来处理。
“陈总现在就可以去，但我有信心，你将我们钱总弄进去的时候，我人已经去了港岛，想必你们那里的人，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
陈发荣：……
他拨开额前头发，一双眸子锐利的盯着李向楠，“你在诈我？”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阳信商厦只是失去了蓉城市场，但你还有中信，还有尚峰不是么？换个地方，谁来不是来呢？”
李向楠两手一摊，“陈总，我说的可对？”
陈发荣这才打量起面前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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