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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不悦，吐出团白灰色的烟雾。
林河回应，“他的个人信息被保护得很好，不过能确认他现在确实是在美国成立了一家个人设计工作室，还算有名气。”
听到第一句话后，江怀彻心里大概有数了，“我知道了，继续查，但别让南家的人发现了。”
林河见状，忙回应，“好。”
江怀彻眯着眼睛，远远地瞧见许诺已经到家后，迈着步子朝相反的方向迈去。
之后的日子，因为江怀彻的加入，沈姚的这家店每天来了不少慕名而来的小女生。
虽不敢纹身，但穿孔的人数大幅增加。
搞得江怀彻直接跟着祁正学起了穿孔，他确实在学习上有天赋，只是一周多的时间就已经熟练掌握了各种理论知识。
这天晚上，许诺和江怀彻又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各忙各的去了，祁正和沈姚面面相觑。
他们已经对江怀彻和许诺之间这诡异的气氛忍很久了，就算问许诺得到的答复也只是“没发生什么”
。
沈姚趁着抽烟的时间把祁正拉出了店，递给他根烟。
“他们到底咋了？自从小彻送许小诺回家之后两个人就这样了。”
祁正吸入一口，“桃子姐，你问我我问谁啊。”
沈姚，“九漏鱼，我这只是一句抱怨懂不懂。”
她两只手夹着烟，又开口，“她这种闷着的状态我才最担心，你想当时她妈妈的事情，要不是后面走投无路了，她都不告诉我。”
祁正沉思，“我们那天是不是不该胡乱点鸳鸯？说不定诺姐不喜欢彻哥呢。”
沈姚抖了抖烟灰，“至少是在意的，你想，你诺姐什么时候被追求者困扰过？”
祁正回想当年许诺斩钉截铁的模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再来一次？”
沈姚眼睛提溜一转，耳朵凑了过去，“此话怎讲？”
祁正低头嘀咕了几句，沈姚听了点头直说好，两人踩灭烟头回到了店上。
祁正和正在对假耳朵穿孔的江怀彻开口，“彻哥，你这个穿孔掌握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上手实践了。”
沈姚提着自己的小包，“是骡子是马还是得拿出来溜溜，有时候上手真人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祁正对着镜子盯着自己已经“孔”
满为患的耳朵，不好意思地开口，“彻哥，我是挺想给你当实验品的，但我的耳朵没地儿了。”
沈姚应声，“当护士的都得学会扎自己，你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自己练手吧。”
说完，沈姚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走人，隔了一会儿，祁正也站好白班的最后一岗，走人了。
又只剩下了许诺和江怀彻两人。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许诺大概摸到了一个让自己别多想的门道。
那就是不要看江怀彻的眼睛。
那双眼睛总能达到“千言万语尽在不言”
中的效果。
许诺刚给一个客人穿完孔，转头便瞧见把自己耳根扎出血的江怀彻。
他忍着疼痛用棉签擦去血迹，又用酒精消毒。
许诺以前学穿孔的时候都是沈姚当她的人肉靶子，她切身地知道这玩意儿自己扎自己和扎别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且不说对自己下手的心态就不一样，更别提自己对着镜子时一些视线的死角问题了。
她咽了咽，搬着一个凳子划到江怀彻身前。
“在我耳朵上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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