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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郊区，早稻田东侧的一处温泉别墅。
王启明刚刚完成靖河帮的第一次“舆情逆向投放测试”
，便接到许佳萍的短信：“思雯想你。
今晚一起来吃饭？”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回了一个字：“好。”
当夜，别墅的灯光异常温暖，落地窗前的长桌摆满了热菜，空气里弥漫着家常味道——酸菜汆百肉、清蒸鲈鱼、山药排骨汤，还有他最熟悉不过的——锅包肉。
“你还记得？”
王启明坐下，淡淡地问。
“记得。”
许佳萍穿着围裙，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你以前加班到晚上十一点，还吵着要吃锅包肉，我哪敢不记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思雯从楼上叫下来，小姑娘穿着粉色居家服，头发软软地搭在父亲肩上：“爸爸……”
王启明心里一酸，轻轻抱住她：“乖。”
三人围坐在饭桌边，一时仿佛回到从前。
“启明，我们……还能不能回到原来？”
许佳萍试探着开口。
王启明低头喝汤，没接话。
“思雯现在都上初中了，我想她应该有一个稳定的环境。”
“你不是说不想让她接触我现在的生活吗？”
“我变了。”
许佳萍低声，“我知道你不是随便混进帝国集团的。
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那你呢？”
王启明忽然问，“你为什么接受凉介的帮助？”
许佳萍手一抖，筷子掉在桌子上。
“你跟我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我看得出来。”
“你和他，在一起了？”
许佳萍咬住下唇，没答。
“他想让你做什么？”
“毁掉高桥。”
王启明盯着她：“你甘心？”
许佳萍闭上眼：“我已经回不到你身边了。”
“那至少别踩我。”
空气安静得几乎听见汤匙碰碗的声音。
“今晚这顿饭，是你的演出。”
王启明轻轻拍拍思雯的肩，“但我告诉你，孩子不是用来制造气氛的。”
“她是真的想你。”
许佳萍忽然哭了，“我没有骗你。”
王启明没有再说话，转身带着思雯走出别墅。
身后，是餐桌边呆坐的许佳萍，一个人哭得像崩塌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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