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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赵然和龙滢，以及屏幕前千千万万的网友，都瞬间聚焦到了箱子内部。
箱盖开启，露出了内里的景象。
没有预想中的金光闪闪，也没有古籍秘卷，箱底静静躺着一件东西，一件让所有人呼吸都为之一滞的东西。
那是一块骨头，确切地说，像是一块头盖骨。
色泽并非森森白骨，反而呈现出一种温润的、近乎象牙般的质感，边缘打磨得异常光滑，表面似乎还隐隐刻着一些极其细微、难以辨认的纹路。
它就那样安静地躺在陈旧的丝绒衬里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和诡异气息。
直播间短暂地寂静了一瞬，仿佛信号中断。
赵然怔怔地看着，大脑有些宕机。
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这一种。
这算什么？
恶作剧？还是……
“咦。”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待在龙滢身边的小丫头忽然发出了轻咦声，她的小鼻子微微抽动，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用稚嫩的童音清晰地说道：
“姑姑，这个好像是爸爸的东西，上面有好多爸爸的气息呢！”
小丫头的话语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你爸爸？”
赵然猛地转头看向龙滢，又看看那小丫头。
龙滢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她看了看箱内的骨头，又看了看身旁的小侄女，最后目光落回赵然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
直播间里，弹幕彻底疯了。
“所以，这头盖骨……是然姐她哥的？！”
“卧槽！
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
“不是吧？送妹妹一块……头盖骨？这什么阴间操作？”
“这质感，这纹路，看着就不一般啊！
法器？某种传承信物？”
“总不能这头盖骨是平天帝的……呃，遗物？”
“楼上的别瞎说！
留下头盖骨不就代表挂了吗？大佬能挂？”
“有没有可能，这不是‘遗物’，而是‘战利品’？”
“嘶……细思极恐！”
“我开始怀疑人生了，这展开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赵然：我只是想开个旧箱子，怎么就开出个头盖骨来了？还是我哥（可能）的？”
“工具人实锤了，连开出来的东西都带着别人的气息。”
“我就想知道，这玩意儿现在是报警呢，还是滴血认主？”
“前面的，你是懂网络小说的！”
看着弹幕里各种光怪陆离的猜测，赵然只觉得额头突突直跳。
他哥哥……那个在他记忆里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会留下这样一件东西？
为什么？
还有，这小丫头为什么能感知到所谓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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