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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是，她没想闹出人命。
沈秋晚猛得抽回手，簪子一下掉在地上，她看了一眼地上染血的簪子，又连忙抬头去看陆明慎。
他脸上明晃晃的笑意，让沈秋晚心尖一颤。
她想，陆明慎一定是疯了。
她就不该招惹这么一个疯子！
“啊——”
沈秋晚突然痛呼一声，向后倒去。
诡异的熟悉感充斥着整个大脑，她觉得方才那一幕似曾相识。
没有意想之中的疼痛。
浓郁的血腥味萦绕鼻尖，唤回了沈秋晚的意识。
沈秋晚睁开眼，陆明慎灰白的脸在眼前徒然放大，宛若一座死寂的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轰然崩塌。
她只觉神智逐渐清明，语气变得坚定。
“陆明慎，你个骗子。”
“陆明慎，我要离开你。”
陆明慎看着她的神情，脸色更加晦暗，眼底的光亮正一点一点熄灭，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收紧。
他在等待她对自己最后的宣判。
沈秋晚望向他的眼底一片复杂。
她都想起来了。
他才不是皇帝，她也不是什么皇后。
她咬咬牙：“陆明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明慎沉默了会，垂首道：“没有。”
突然，布料撕扯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室内尤为突兀。
陆明慎顿感自己的身前一凉，低头看去，自己的心口完全暴露出来。
他不解地看向沈秋晚。
沈秋晚死死盯着新伤之下的旧疤。
“你果然在骗我。
你压根不是什么皇帝，你分明是我的奴才。”
沈秋晚看向他的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她微微哽咽：“我以前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才会为了同你私奔，放弃了我的所有……”
“可你却背叛了我。”
沈秋晚吸吸鼻子，郑重宣布：“陆明慎，我们完了。”
陆明慎愣住，她恢复记忆了。
但是，好像恢复错了。
沈秋晚继续说：“咱俩和离以后，你去找你的陆柔。”
陆明慎毫无意识地开口接话：“那你呢？”
沈秋晚盯着他的脸，似是在赌气：“我？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陆明慎脸色一凝：“晚晚，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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