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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说：“许哥，咱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不都已经撒过鲁米诺试剂了吗？而且你看邹怡把床单被褥全都换过了，恐怕更查不到什么了。”
这句话一直挂在杜宇的口头。
况且周围还有这么多重案组侦查科的民警，哪怕他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人多力量大，同事们也会帮忙留意的。
他和妻子年纪都偏大了，五十岁左右，此刻俩人颤颤巍巍表情惊恐。
男人说：“我和老伴旅游回来，看见桌上被人放了东西，感觉进人了就打电话报警。
然后到处找看看丢没丢财物，检查到厨房的时候，就……就……”
许意卿推门进去，示意把灯关上，然后往储藏间里喷洒了鲁米诺试剂。
许意卿摇头：“不是查血迹，而是痕迹。”
他冲着屋子里挥了挥手，说：“以我的观察，邹怡应该是晚上让孩子们进屋以后，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打扫成了这个样子……不是有专业的反侦察能力，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
许意卿拿卷尺量了亚克力板上面痕迹的长度，与上次在何云柯家里调查时，那幅挂在储藏室里的《农神食子》尺寸基本吻合。
他面色恐惧指向厨房的方向，民警已经在里面拍照取证了。
杜宇蹙着眉大步走进厨房看，对着那微微蜷缩、已经冻得梆硬的尸体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
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对……很不对。”
他一边检查一边皱眉，甚至到了最后神情越来越震惊。
这天早上杜宇刚来上班，屁股还没坐下就接到了外勤民警的电话：“杜队，有命案。”
杜宇说：“今早联系不上邹怡，民警们去登门拜访，进门以后觉得家里干净的过头了。
再加上孩子们说的，察觉到不对劲，于是尝试提取指纹……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林生微怔之下还是如实回答：“查过了，没有指纹和毛。”
家里太干净了，却不是没有垃圾或是一尘不染的干净，而是把某个人存在的痕迹都给抹除了似的，让人细思极恐，背后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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