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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低矮的平房，或许是听说了拆迁的口风，四周的民房都在或多或少违建扩张——
许意卿摇了摇头：“如果家中有女性，这是正常的……如果对厨房用，荧光痕迹会更重。
另外赵钱宇如果是渔民，那在家里估计会大量宰杀活鱼，单靠鲁米诺试剂的反应，是不足以当做证据的。”
那窝已经很久没有动物居住了，否则许意卿这种对气味极为敏感人，早就能闻出猫还是狗。
杜宇坦言：“李月月死了。”
“老许，你真觉得当年那小子不是杀你弟弟的凶手？”
李月月搬走估计也就是前段时间的事情，院里就已经堆了散着鱼腥味的泡沫箱子。
刮胡刀、牙刷牙杯、肥皂、梳子、头绳、卡、箍……
拍完了照片，许意卿说：“我想去隔壁看看。”
推开门，空间不大的卫生间里弥漫着很重的消毒水的味道，桌子上摆放着父女俩的日常用品。
赵晓梦给赵钱宇打去了电话，在电话里能明显听出赵钱宇的不耐烦，但架不住女儿的央求，只得答应往回赶。
坑洼的土路着实让汽车吃了苦头，赵钱宇的家就在路的尽头。
但一直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情，于是向来心直口快的杜宇还是决定挑明了说。
“嗯？”
“谁？”
许意卿走到墙缝比量了一下，大概两、三指宽。
树旁边的一个窝引起了许意卿的注意。
于是重案组在赵晓梦那里拿了钥匙，去了隔壁李月月曾经租住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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