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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老师’的存在，只凭这一点就表明秦尊无法真的安排秦凡老老实实的走在其预想的道路上。
其二，暗·天道的法相凝聚，这般大胆甚至可以说是赌命才凝聚出的特殊法相，绝无可能也在对方的预料中，即使这权限面板的出现和对方有关，秦凡也是借助这点，或者说是依托于整个山海界的特殊性，才完成了这项奇迹。
但是再来一次的话，多一秒少一秒，亦或者心中存在一丝犹豫，就不可能将其重现。
其三，涅盘金焰。
这是在山海界中不存在的真火。
亦是秦凡之所以能跨境界完成天相法身，所必须具备的关键条件。
没有涅盘金焰不断修复自己的身躯，他根本无法维持那种状态，其身躯一秒就会完全崩坏成粒子。
三者存在一个就会或加速或放缓秦成蟜所预想中秦凡的成长路线，而三者齐存后，在之前那次相会中，秦成蟜急着将天相法身教给自己，便已证明在其准备里，可能都觉得自己至少在走出山海界之前，是不太具备掌握这门招数的基础条件。
路已经偏离了，那还算是被操控吗。
在明悟这点之后，秦凡也是觉得自己上次的表现很失格，可能是掌控命运者必被命运操控的关系，也可能是对于原本一个躺平选手莫名就被推着激励成奋斗逼的怨念情绪。
更可能是对于自己的亲人，特别是父母，身为儿女的脾气总会变得很差劲。
因此这几天的修炼时间，他也在调整自己的状态，而不是急着去接收老家伙的遗产。
毕竟，总要好好道个别吧。
“主上，需要我送他说晚安吗？”
秦凡无语的看向身旁又不正经的月飘零。
“谁？”
“就刚刚那个小家伙啊。”
“二十多的小家伙？”
“他的宿命身记忆应该没有完全解封吧，毕竟那眼神太少年感了，就很欠揍。”
月飘零摸了摸下巴后，给段浪的表现给出了一个谨慎又合格的评价。
“别折腾他了，有这个时间好好修炼。”
秦凡想了想后，决定激励对方一下，“我的境界快压不住了。”
这话一出，本来在四处张望的黑十三等人也齐齐将视线聚焦在秦凡身上，其中具现出一个奇怪的大眼珠子法相的方歌吟又开始控制不住作死的心态。
不过在其准备用那么狗眼秘术前，秦凡直接一指封住了他的行动，并示意他身旁的方振眉管好自家的作死大哥。
之前差距没有大到无法估量的时候，他看一眼都要吐血半天，现在随着学会天相法身，且自己也处于随时能突破不朽境的临界线，这位哥要是再看一眼，秦凡很怀疑他会当场暴毙。
而方振眉也很配合的捂住了自家大哥的眼睛。
同时，本来还乐呵呵的月飘零突然不呵呵了。
其实如今鬼市的这些高手对于秦凡的实力已经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只知道很强，肯定强于天衍境，但是处于天衍境中期、天衍境后期还是大圆满，他们完全不清楚。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知道秦凡指的这个压不住是要突破一个小境界还是大境界。
唯独月飘零很清楚。
清楚到让其压力倍增。
他是一个天才，一个看什么武学多瞄两眼，就能学个七八成，甚至为了适应自身更会推陈出新，搞出个十二成的加强版。
因此他对自己一直很有信心。
特别在还没公布的那张万界潜龙榜直接给出了其隐藏体质的说明。
【先天道胎：即为近道之躯，亦是天生契合大道的体质。
对于规则的感悟远超常人，更具有极强的规则亲和力，悟性超凡，在战斗中天生立于不败之地。
】结果都这么牛了，他却觉得追赶秦凡的脚步变得愈发艰难，这段时日在万兽界的修炼加上疯狂堆本源，已经让其突破到了天衍境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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