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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个啊，我俩玩游戏一个区的，但是分属不同州，互相在游戏里打的有来有回，我略占优势，昨天他在游戏里被我教训惨了，心生怒意，然后就人肉我了，把我的信息搞到之后，直接给我发短信，约我今天去俄国风情街那边见面，然后我就去了呗！”
“就这些？”
姚丹的语气明显带着怀疑。
“嗯，就这些。
接下来就和我下午说的一样，没了！”
“你确定？蜀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龙凌云的死因可疑，我们现在需要你积极配合调查，提供一切线索。”
“我…我真的知道的都说了。
他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警员跑了进来，在姚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姚丹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临时羁押室里，冯瑶疯一般地往一面墙上撞，她披头散发，双眼充血，脸上早没了那傲人的妆容，姚丹到的时候，人已经晕死过去。
她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快叫大夫，把她弄醒！”
几分钟后，冯瑶悠悠转醒，眼神涣散，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醒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姚丹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冯瑶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是我！
不是我！
是他！
是蜀郡！
是他害死了龙总！”
“蜀郡？你有什么证据？”
“我……我亲眼看到他……他放的火……”
冯瑶语无伦次，身体不停地颤抖。
“冯瑶，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没有！
我没有诽谤！
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他！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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