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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上下开合。
好半天，都没说话。
看着他遮掩的样子，司安眼中闪过了一抹暗光。
随后“哼”
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孙天学。
“看样子，李大人似乎不愿意为我解惑了啊。”
“既然这样，那我看孙大人的样子，似乎也对这东西的来源和细节，有些了解？”
“不知道孙大人能不能告知于我？”
孙天学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听到这犹如质问一样的语气，整个人立刻爆发。
“哈——我告知于你？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不就是故意做了个局，要我们跳进来的吗？”
“还要我说这东西的来源，好，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这东西正是我亲自盯着从头到尾打制。”
“无论是外形，还是最后涂抹浸泡的毒，都是出于我手。”
“不需要问我，从带来的这群人嘴里，你也能够得到这个回答，不是吗？”
“真不必如此故作疑惑，在这么多人面前，故意来问这种问题。”
司安听他承认，也没有同人介意他态度问题。
反而点点头。
“唔...承认是你们的东西便好。”
“现在我需要的是这毒的配方。”
“若有解药，立刻交出，没有，立刻给我毒药的配置方子。”
孙天学嘴角抽动。
“毒名白眉落雪，十分烈性，方子？解药？”
孙天学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消息。
“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我配置的毒药，我最清楚，入了肺腑之后全身连同血液都如同废水一般，内脏会被烫熟，剧痛而死。”
“按照你们所说，那小丫头中毒已深，已然无力回天，为什么还要多费心思，来同我要什么解药？”
“别浪费时间了，给人准备一副棺材，等着收尸吧.”
“而且，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此毒，无解。”
孙天学哼笑一声，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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