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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耀斌忍住当面吐槽的冲动，和别尔夫什卡在车上又打了半天的太极，大致意思就是会尽量向上级申请，但结果怎么样就不保证了，哪怕别尔夫什卡软磨硬泡，一副不卖就赖着不走的架势，蔡耀斌也没松口。
出售迅龙这么先进的武器，肯定不是他能决定的，哪怕蔡耀斌看在两人交情的份上帮别尔夫什卡说好话也没用，所以他压根就没去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反正到时候直接把锅甩给领导就行了……
不对，本来就是领导的决定，咱这也不叫甩锅吧？——
“三十架？！”
沈长从蔡耀斌的口中听到这个数字后当场就喷了。
“不卖！”
旁边的一位参谋则有些不悦地说道，“这是真把我们当白菜批市场呢？”
“同意，先不说这么先进的战机能不能卖的问题，光是前期产能就不可能卖，现在我们自己才两架，别说三十架了，三十分之一架也不能卖！”
“……”
领导们的反应和蔡耀斌猜得几乎一模一样。
过了片刻，蔡耀斌便对沉默中的沈长问道：“那我这回去安排？”
“嗯。”
所谓的安排自然不是直接回复，那会给人一种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和‘激烈争论’的感觉。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安排个人，和别尔夫什卡磨一段时间，创造自己在帮他争取的假象，
然后再拒绝，再磨，等大毛现真没希望后，自然就会把别尔夫什卡召回去了。
蔡耀斌低着头刚离开会议室，突然现有双脚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于是立即抬起头。
待看清来人的样貌后，他立即便露出笑容，招呼道：“唐组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当然是北方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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