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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仄费罗斯……他们恐惧我……但又渴望我……他们不想放弃我……但又害怕我的力量……”
“所以就只有这样。”
“让我的身躯濒死……将血液……骨骼……油脂……器官一一抽出……”
“……这是他们研究的素材……也是他们限制我恢复的神力的工具……”
“……现在……你明白了吗?”
“……”
没有回应,也不需要回应。
仄费罗斯当然明白,而且现在他也清醒了。
之前短短的时间,待在银月城中,他竟一度认为这里还不错。
尽管在地位上,他在这里比不过神山,但他在这里体会到的东西,是他在奥林匹斯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西风之神对这座城产生了些许好感。
“但事实证明,人类,就是人类。”
“越是愚昧的,越是虔诚。”
“越是智慧的,越是亵渎。”
“神王告诉诸神,这就是人类的秉性,可直到现在,我才真的体会到这点……”
“巫师,就不应该存在……”
站在人类的角度,他们如何看到这些暗中大兴人祭的同胞,仄费罗斯并不清楚。
但站在神灵的角度,眼前的一切,就是无可争议的罪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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