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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域回了国公府。
回京三日,这是他头一次踏进府里。
章氏院里的小丫鬟就在门口候着,连着等了三日,终于等到人,迎上前道:“世子爷,夫人找您。”
赵域大步直接去了章氏的院子。
院中冷清,不见丫鬟婆子。
赵域走了进去。
时隔三日,赵域再见母亲,章氏垂目坐在堂中,书架上的书乱糟糟丢到地上。
闻声,章氏抬起头,眼中暮色沉沉。
“是鹤安啊。”
赵域眉间微沉,给章氏倒了杯茶水。
“鹤安,徐家姐妹现在何处?”
赵域不动声色:“娘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事?”
章氏面上浮起嘲讽,抬手就将装满水的杯子丢到了地上。
赵域抿唇,“娘听南安伯府的人说了什么?”
章氏面容苦笑,眼睛通红。
这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那老东西干得出这种事,她没脸告诉儿子!
赵域下颌紧绷,“娘若不说清楚,我如何找徐家姐妹?”
章氏冷笑:“那丫头不是身患恶疾吗?府里有神医,能治。
大人做的孽,难怪她从小就有病。”
赵域皱眉,“娘,慎言。”
章氏眼泪顿时沿着眼角沟壑流下,她手指着赵域,“你……你还向着那姐妹俩说话,你知不知道那死丫头是谁?”
赵域目光紧紧盯着章氏。
章氏闭了闭眼:“罢了,不必再提,总之你尽快将那姐妹来接进来,免得在外面丢人现眼。”
赵域沉声:“娘在怀疑什么?”
章氏咬牙,什么都不肯说。
事情要传出去了,她与鹤安,国公府就成了京城笑柄!
赵域沉沉吐出一口气:“成王背后是南安伯府,南安伯夫人的话,娘需得斟酌一二。”
章氏眉心一皱:“证据都有了,还斟酌什么?”
赵域继续逼问:“娘若疑心那丫头的身世,等父亲回来定夺。”
章氏面容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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