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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片刻后，大家露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的表情。
——这么说，惊鹊银楼是宁聿娴的产业？
勋贵家的贵夫人与贵女们瞬间明白了。
大家全都摩拳擦掌的，就等着今儿宫宴一结束，明儿就上惊鹊银楼捧场去。
宁聿娴又看了卫夫人一眼。
卫夫人缩在人群中，垂头不语。
又忍不住看向清贵那边儿的林夫人一众……
最终，卫夫人抿嘴一笑，抬起头来眼含讥讽地看向宁聿娴，
卫夫人愣住！
因为她和宁聿娴看了个对眼。
说起来，卫夫人已是四十来岁年纪，正是精明、左右逢源的巅峰时刻，
此刻她看着宁聿娴饱含深意又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由得一怔。
一股莫名的凉意从头蔓延到脚。
卫夫人飞快地挪开了眼神。
等到她收拾好心思，调整好表情以后，才又转过头来看着宁聿娴，她甚至已经准备好谄媚又不失体面的笑容……
但，宁聿娴已经走开了。
此刻已经有黄门监的小太监们过来为贵夫人们引路了，
于是韦夫人与林夫人联袂而行，
宁聿娴与林七娘跟在自家的长辈身后。
不得不说——
韦夫人沉稳端庄，但衣着朴素、低调，
林夫人体胖，珠圆玉润的好生富贵……然而却端庄不足，还有着暴发户般的气质。
再看宁聿娴与林七娘的对照组：
宁聿娴身段高挑健美，衣裳的样式平平无奇、佩戴的首饰也不出挑，偏偏却是队伍里最显眼的一个；
林七娘是人群里唯一一个穿着最正统黑衣镶红边大礼服的，还满头珠翠……可她偏偏就是最不显眼的一个，就连林夫人都比她打眼些。
卫夫人心下腹谤，心道也不知林家是不是没落了，林二娘入宫后，怎么就找不着第二个和林二娘差不多的人了呢？
然后她又眼珠子一转，心想，到底要不要把“惊鹊银楼是宁聿娴”
的这个秘密告诉林夫人。
思来想去，卫夫人决定为了娘家兄弟的前程，把这个大消息告诉林夫人。
但愿能令林丞相对她娘家兄弟高看一眼，再给安排个好差使。
突然——
宁聿娴回头看了卫夫人一眼，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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