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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有知彻底站不住了，急得吹胡子瞪眼。
“你好歹也属我文脉弟子，怎能唆使老夫，做如此欺师灭祖之事！”
“不行，坚决不行！”
外城众多书院虽只是传学之地，对于落凤山来说，并非必不可少。
但那可是文脉传承根基所在。
怎能说烧就烧。
“别这么大反应，让你烧书院，又没让你连人一起烧。”
叶楚切了一声，“烧毁之后，再建便是，无非多花些银子而已。”
青云书院那边潜伏的金灯藤，实在得不到多少有用信息。
再过几日尸体腐坏，怕是要露馅。
如此试探，一是逼幕后之人一把，看看谁会急不可耐去青云书院收取寿供。
第二，看看面前老头儿的反应。
他并没有指名道姓青云书院，但陆有知如果知道其中猫腻，在听到镇妖司条件的第一时间，所表达的情绪会和常人略有不同。
除了愤怒外，应该还会夹杂着些恐慌和紧张。
陆有知脸色变换，这小子每个条件，都让自己心如刀绞。
竟让他有些自我怀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这里。
纠结半晌，“说好了，不伤人。”
“对。”
“那老夫能问问为何吗？”
难不成只是为了让文脉吃瘪，讨好你身后这位司命大人？
“当然是为了给镇妖司找点事干，到时就称妖邪纵火，然后司命大人不就可以名正言顺请求朝廷给镇妖司拨款了嘛。”
“你……！”
陆有知额头青筋暴起，好一招此消彼长。
为了成就你镇妖司，还得拿我文脉当垫脚石！
“第三……”
叶楚深吸口气，余光若有若无在老头脸上打量。
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微表情。
陆有知心头一紧，但这次没有贸然开口询问。
言多必失，尤其是面对如此无法无天之人。
“在下从小好学，对于落凤山更是仰慕已久，希望陆先生能把门中绝学透露一二，以满足一名求知若渴少年毕生的梦想。”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呼不敬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听得陆有知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梗着的脖子用力过猛，有些痉挛。
好一个对落凤山仰慕已久。
简直恨不得你这帮祖师爷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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