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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眼神疑惑的打量着身旁二人。
老头儿一嗓子“清婉”
，效果非凡。
让一直仇视读书人的呼不敬，反倒允许文脉当家做主之人进到镇妖司内。
不过也只是允许他进来。
仅此而已。
“清婉，你对我文脉文心丢失一事，有何看法。”
陆有知重新将事情复述一遍，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无奈手边连杯茶都没有。
呼不敬虽是一介女流，但身负镇妖司传承，又继承了当今圣上严谨的逻辑能力。
或许她能从落凤山今日发生之事中，推测出自己不曾注意到的细节。
老头儿神色期盼，不想等来的却是主座女子一声冷笑。
“报应。”
叶楚立马附和，“活该。”
二人对视一眼，就差起身击掌。
陆有知面颊通红，气得嘴唇微微颤抖。
多少年没这么憋屈过了。
“陆先生还委屈上了。”
“当日你与那两只衣冠禽兽落井下石，可曾想到有今天？”
呼不敬表情愈发得意。
提起此事，老头儿心中刚提起的愤慨之意，瞬间泄了气。
“清婉，算老夫求你了，当年之事，老夫定当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只要你肯帮忙，一切好说。”
一旁叶楚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清婉应该不是人名，否则这老东西不会叫的这么亲热。
外号……或者是……封号。
想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
果真是皇帝的女人吗。
只见呼不敬不为所动，小手一挥。
“不帮，送客。”
异常果断。
急得陆有知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你早决定不帮，为何还要请老夫进来？”
“当然是看你笑话了。”
呼不敬眼神玩味，一字一句道，“陆先生难道还看不出来，你们越惨，本司命越高兴吗。”
两句话怼得老头差点吐血。
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
“等等——”
就在呼不敬将要出门之际，叶楚忽然拉住她的肩膀，一脸笑意看向陆有知。
“这忙，我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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