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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床头摆包卫生纸的他们，没啥区别。
爽了。
却不是真的爽。
【第三年，为师者重德行，所言寓意千百，皆为度化万民，你的问心之术愈发精进，只言片语间便可为人注入强大的精神力量，隔壁瘸腿老朽，听课闻道，片刻健步如飞。
】
这才像话嘛。
触碰到言出法随的门槛了。
心口散发凉意所过之处，横冲直撞的气机似乎开始被引导，缓慢渗透原本抵触冲击的经脉。
身上压力骤轻的叶楚，缓缓松了口气。
Pua果然是控制牛马的最佳手段。
吹逼使我快乐。
也使别人快乐。
【第五年，你度恶助善，一日忽然顿悟，善恶之念并非无法互通，重要的是引导。
心动之下，决定以身试法，尝试将往日文心所集部分怨气，融于自身，意外感觉，亏损肾气竟得到飞速补充。
】
【文脉守中法】（小成）
……
【当前余寿：二十年】
【收取妖寿：九十一年。
】
与此同时，叶楚脑海中闪烁五年来再悟所学。
念头触及文脉助人入品之法，不由嘴角抽搐。
【以述道之音，引气上行，不痛不苦不悲，水到渠成，天门可开。
】
同为人流，文脉讲的是无痛。
你不会？
我帮你。
主打一个拉帮带。
疯女人讲的是无所谓。
你不会？
你不可能不会。
等你快死的时候你就会了。
合着外面这娘们都是靠一股蛮力，在生捅老子。
没有技巧。
全是力气。
唯一看上去有技术含量的花活，就是周围摆着的这八盏防止老子逃跑的破灯。
“既然如此，要玩就玩个大的吧。”
叶楚内心开始逐渐劝说自己，忽略身上的不适。
“假的，都是假的。”
既然是问心，又没说只能问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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