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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向来守口如瓶，看你为人老实，才告诉你的……”
“好说，好说，鸟兄大义。”
叶楚笑脸相迎，轻抚鸟头。
我信你个鬼，开口第一句话就错了。
你是鸟，不是人。
不过疯女人这种兴趣爱好，好像还有些让人神往……
万一……我是说可能。
哪天她喝多了，会不会把我刚才的表白当真。
如果我被武力强行压制，被迫就范。
那我具体该用什么姿势……
“你是不是在打司命大人的主意。”
耳边声音贱兮兮道。
卧槽？
叶楚神情错愕，右手摸在它的脖颈。
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杀人灭口吗。
“何以见得？”
“因为提起司命大人，你和另外一个人的神情很像。”
“谁？”
“裴志那货。”
叶楚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
“你还认识长明司的不良帅？”
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忌惮恐慌，好像还有种看不上眼的意思。
“当然。”
韩日山得意洋洋，“想当初在下还在镇妖司任职时，这厮平日里总来骚扰司命大人。”
“见了在下，那叫一个毕恭毕敬，为了让我送信给司命大人，每月都得孝敬白银二十两。”
回忆起往昔，鸟眼中满是向往。
想当年意气风发，何等威风。
现在却只能两个大男人挤一间破柴房。
憋屈呀。
“你之前是镇妖司的人？”
叶楚闻言，立马坐直身子。
“对呀，司命大人没告诉你吗？”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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