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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后，凤知微神色微微莫名，迟疑看向她。
“穆小姐怎突然想到羊皮卷？”
此事过去许久，现在提起，不该。
穆婉清不意外他的疑惑和打量，平静：“不瞒十七皇子，当初我对羊皮卷的事，心存诸多疑惑，现今能为我解答的只有你。”
对视片刻，凤知微松口。
“穆小姐请讲，能回答的我会告诉你，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穆婉清提出早已存在的疑惑。
“为何十七皇子你们对羊皮卷都甚为看重？当初羊皮卷的传言......”
这些都不算特别隐秘，被她知道也没关系，凤知微没有隐瞒。
“最早时候，羊皮卷是从平南王嘴中流出。”
在他之前，凤知微等人并不知其中内情。
直到后来平南王递消息给凤憬宸，让他在京城寻找羊皮卷。
堂兄弟二人关系比之其他人亲近，凤憬宸奉父亲命寻找羊皮卷，那时候的凤知微，还是个不受看重的皇子。
回想起早些年的生活和冷遇，他神情有短暂恍惚。
“与堂兄合作前，我在宫中相近透明存在。”
皇上不在意他，后宫妃子们不把他放在心上，又有皇后暗中为难。
他的生活连得看重的宫人都不如，他知道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自己，不得皇上看重，在皇子里就是个废物。
因身中剧毒身子羸弱，他露面不多，唯和凤憬宸关系亲近。
得知其要做的事，没有多少犹豫便答应下来。
这是他的机会。
不想一直当个透明、没有任何人在意的皇子，他必须得抓住。
“和堂兄合作后，事情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我借助羊皮卷之事的表现，得到父皇看重。”
现在外人提起凤知微，不再是从前的漫不经心。
许多人把他和凤憬宸当作煞神存在，尤其是贪官污吏，和在羊皮卷以及长阳事件中受影响的贪官污吏。
说到羊皮卷之后，他脸上露出无奈：“本以为把羊皮卷交给父皇，便能了结，后面又牵扯出许多麻烦。”
解决完皇后，冒出个隐藏更深的长阳公主。
她的谋划之深，连当今都没能完全预料到。
“羊皮卷成了用来解决阳雪和长阳公主的证据，拔萝卜带出泥，让她的野心大白。”
越往后，事情发展越超出他们预料。
从阳雪开始，所有就变得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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