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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苏尔诺自动略过。
只要知道他结交颇广就行。
“张仵作要来舍下，欢迎之至。”
苏尔诺笑着应下。
饭厅里摆了一桌佳肴，冬青两眼发光地瞄着，可一想到有可能有毒，便不寒而栗。
张仵作到了桌前便问：“所用食材可是和午间一样？”
厨子颤颤巍巍地低头答：“绝无二至，都是用午间剩下的食材所做。”
“烹饪方法可有不同？”
“无不同。”
苏尔诺绕桌一周，瞧着张仵作又拿了跟银针出来，浅勾了下唇。
“仵作怕是验不出什么的。”
张仵作偏不信，兀自在佳肴中插入银针一一试验。
银针丝毫未变色，清光濯濯。
他皱眉叹气：“果真无所获，难不成毒不是下到菜里？”
“就是下到菜里。”
苏尔诺斩钉截铁断言，“我曾怀疑过世子的药被下了毒，实则不然。”
“敢问仵作，你们除了银针试毒，还有别的方法吗？”
“当然有，人试和物试。”
闻言，裴宁澄冷声道：“能找到老鼠吗？”
“……活的吗？”
厨子不死心地问。
眼见着裴宁澄眉皱起来，厨子俯首在地：“世子明鉴，这厨房重地万不敢有老鼠啊。”
张仵作拱手道：“少卿大人，让家禽试也可。”
厨子如释重负，抓了两只鸡过来。
可是众人等了大半个时辰，被喂得肚子都快涨起来的两只肥鸡依然没有任何中毒症状。
张仵作口中振振有词：“怎么可能呢？难道这菜里没毒？”
“你们这菜的原料当真没变？”
厨子诚惶诚恐地摇头：“没变啊，都是中午剩下的，除了豆腐是昨天的，可是这豆腐一直是东市王掌柜家里的，绝不能有甚问题的。”
叶奎恍然大悟道：“或许是有人在厨房做好菜之后才下毒！”
张仵作也深以为然。
苏尔诺眉心紧锁，直觉这不太可能。
裴宁澄果然开口道：“凶手隐藏极深，如若是做好饭菜才下毒，必须是府内人做的，今日已严审府内各人，一没找到作案动机二没有找到任何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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