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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划着手指的距离。
欢笑声冲散了席穆云之前的沉闷心情，顺其自然吧，她也怕小妹不开心会难过，刚才钻牛角尖了。
等她两吃完，姜小鹿自告奋勇地就端起空碗餐碟去清洗，席穆云把桌面的油擦干，两人分工合作，卫生解决的很快。
“姜小鹿，你好像总能帮我解除苦闷。”
席穆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话语中带着庆幸。
“我只是看的比你多。”
姜小鹿擦干手上的水渍，习惯地甩了甩。
“看的比我多？”
席穆云疑惑。
“书上都有，你是不是没认真看？”
“没看，我就听着有实际作用的课，什么做菜啊修理东西锻炼身体的课，那些文艺课我不是很想听。”
席穆云回想着她上过的课。
“果然四肢简单。”
姜小鹿吐槽。
“但是你喜欢。”
席穆云回怼。
“我只是喜欢画肖像，你刚好符合。”
姜小鹿才不承认。
“那阿寒的身材也不错，你为什么不找她画。”
席穆云嘴里哼哼。
“你刚好就站在有太阳照到的地方而已。”
姜小鹿想到扶她穿着田径服，撩起衣服下摆擦汗的模样，那时的太阳刚好照在她脸上，格外耀眼，像在发光，豆水大的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流淌，最后消失在衣服里面。
“那我还挺幸运。”
席穆云小声的嘟囔。
“确实挺幸运的。”
姜小鹿白了她一眼，强迫着上她没被她弄去看守所呆上几天，那时候她戴的还是紫色手环呢。
“嘿嘿。”
席穆云突然傻笑。
懒得理讨人厌的扶她，早知道让她滚出去了，姜小鹿后悔地走回房间企图睡回笼觉。
躺在床上才躺了一分钟，就被某人快速地钻进被子里蹭着她。
……
真是令人心烦的家伙，姜小鹿小声的说着别吵，席穆云就像听到指令般乖巧的一动不动，姜小鹿钻进她怀里抱着她跟她一起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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