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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那种看上去很有来头，穿金戴银但是却嚣张无比的那种！”
何万山描述的形象，在姜牧寒心里完美的和一个人对上了号。
“你看看是不是她！”
姜牧寒想了想，然后上网找到了一张不太清楚的高惠珍的照片。
“这照片有些模糊，但确实很像！”
何万山认真端详了片刻，才重重的点头。
“我想你既然注意到她们，应该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老女人很嚣张吧？”
姜牧寒知道何万山不会为了没有价值的事情一惊一乍的。
“还是姜书记聪明…”
何万山顺手拍了一记马屁，才继续说道。
“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一不小心，真的只是一不小心啊…听到了那个嚣张的老女人在和人打电话。”
“嗯…我相信你只是一不小心！”
姜牧寒面不改色的点点头。
何万山所谓的一不小心，恐怕应该是处心积虑才是。
“那个嚣张的老女人在电话里好像在和人谈货的事情，但是听上去这货获得的渠道和方式有些不太正当…”
何万山继续说道。
“我开始以为是毒品之类的，所以还专门靠近了偷听，结果发现她说的应该不是毒品，而是某种需要动用大量人力和运输工具的货物…”
“关键是，她还提到了大王镇，说什么环节已经打通，直接在大王镇接货！”
“我一听和我们青山县没啥关系，就没有继续听下去了，原本我都忘记这事了，结果今天看到那个叫江若云的才想起来。”
何万山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但是其实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什么，但是姜牧寒却猜到了一些东西。
“以你的判断，江若云和这个老女人之间的关系如何？”
姜牧寒的声音有些冷，眼中也闪过了一道寒芒。
“这个…让我想想！”
何万山从姜牧寒的语气中察觉到了这个问题应该很重要，所以也慎重了起来，他开始运用自己的专业能力认真分析了起来。
“以我的经验判断，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那种亲密无间，好像是老女人在故意示好，而那个江若云却是在提防着什么…”
“从肢体语言上来看，江若云有些抗拒老女人的亲近，但是老女人这边又好像有什么江若云极为需要或者感兴趣的东西…”
听到这里，姜牧寒眼神微微柔和了一丝，但是这个变化程度也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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