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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微勾，“我真有这么好？”
我歪头瞅着他，“嗯，虽然偶然有点小气，但整体上，真有这么好。”
他扫我一眼，似是不可置信。
“我小气？”
我心道，可不是小气么。
这阵子以来，没几天呢，他生我几次气了。
虽然，具体他为什么生气，我不清楚。
但他每次的情绪波动，我摸得还是挺准的。
“是有那么一点点！”
我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又笑着安慰他。
“无伤大雅啦，反正，你应该算是我认识的男人中综合分数最高的。”
他唇角仍旧扬起，过了一会，又问我。
“那如果你是我前女友，我要和你分手，你怎么挽留我？”
我想都没想便摇头，“我不知道。”
和厉西洲一起时，我试过卑微讨好，也试过吵试过闹，但不爱我的，依旧不爱。
所以，假如我是厉宴庭前女友，被分手了，应该会不吵不闹，默默接受吧。
因为知道，改变不了。
所以，不会再像前一次那样，糟蹋自己的尊严去求人爱我。
厉宴庭不再追问。
而我，也后悔问了这样的问题，最后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为我感知得到，厉宴庭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甚至，有点小生气。
可他气什么呢？
我又不是他前女友，我和他的关系，也不会有分手这一项。
我俩是从开始就已经预设了结束的关系。
因为早就知道了结果，没有预期和期待，到结束时，自然也不会难过。
更不可能去挽留。
凭什么呢？
若说是基于互相喜欢才建立起来的关系，还能以“我喜欢你”
这样的理由去挽留。
可我们呢，从开始就只有金钱互惠，挽留时，说什么呢？
要是说“我喜欢你”
，那多半也被误会是基于多金钱之上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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