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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不是很有骨气么？嗯？”
下一刻，沈厉渊冰冷刺骨的嗓音落在耳侧。
他抬手，掐紧乔堇的下巴，黑瞳微眯。
“现在倒是愿意向我下跪，你不觉得太迟了么？如果你早点听话，说不定我会帮你，可现在，你拿什么换回我的信任？”
信任？
沈厉渊对她有信任么？
乔堇心头蔓延开一股酸涩，她眨了眨眼，倔强的抓住沈厉的衣角。
“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让你生气的事，如果你不信，我......”
乔堇语气一顿，眼中的慌乱愈发明显，甚至有些许无措。
她除了自己，还有什么筹码呢？
想到这，乔堇死咬着唇，终是抬手，指尖颤抖着将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雪白精致的锁骨。
“我可以和以前一样......”
瞥见那纤长的脖子，沈厉渊眸光晦暗几分，终是移开视线。
“你认为你这具身体能价值多少次的人情？”
乔堇脸色煞白，手中的动作也在瞬间停下。
是啊。
沈厉渊深爱的人是陆茵茵，跟她在一起也是因为陆茵茵。
现在陆茵茵回来了，沈厉渊何必再......
乔堇鼻尖开始酸涩，眸底闪过绝望。
这一次，是她赌输了。
她迅速扣好衣领，笑容苍白且难堪。
“我明白了，那明天，我们民政局见。”
她曾经已经将自己的自尊放低到了尘埃里，可现在，即使这一星半点的自尊都已经换不来任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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